就算程奕鸣因此受重创,应该也没法动摇到程家的根本吧。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?”
两人的心绪都平静下来,可以说一说摆在眼前的事情了。
“好,好,”符妈妈松了一口气,又说道:“出院后住我那儿去,我来照顾她,这孩子也没个依靠,真可怜。”
她及时将跑偏的思绪拉回来,回到他的书房。
符媛儿点头,她问他:“你知道子吟为什么恨我?”
这一点足够说明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了。
“你干什么了!”她冲符媛儿厉声责备。
不过,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。
“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,带着满脖子的这个,”符妈妈往脖子上指了指,“我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
毫无破绽,滴水不漏。
符媛儿艰涩的咽了一下口水,“程子同,你是不是也干过记者?”
“媛儿,是不是你吓到子吟了?”符妈妈立即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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雄性动物只有在求偶的时候,才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!
真的假的!